妙笔阁 > 其他小说 > 离了对家还能活?[娱乐圈] > 15、生物钟
    今天的任务是搬树种树,几人吃过早饭,坐在院中讨论分工,一道声音从院外传来。

    “嗨——有人吗——”

    大家停下讨论,纷纷往声源处望去,杨清越眼尖,透过樱花林看到了小道上的人,马上起身去迎接。

    “夏天!”

    秦琛也站起,跟了过去:“罗夏天?”

    罗夏天拖着箱子,跟他们挥挥手:“杨老师,师哥,你们好呀。”

    杨清越去帮她提行李箱:“欢迎欢迎,快进来。”

    罗夏天跟着他走进小院,和其他人一一打了招呼。

    这里只有乐初白和她是第一次见,他如果没记错,罗夏天是秦琛一部待播剧的女主。

    节目组请嘉宾不会是随意邀请的,除了请当红艺人来撑撑播放量,也有一些是带了作品来节目上宣传的。

    猜的没错的话,这一期的播出时间,正好是秦琛新剧开播的时间段。

    秦琛和罗夏天是二搭,还是戏剧学院的师兄妹,可谓是十分熟悉。

    杨清越简单地跟罗夏天说了今天要做的事。

    出发前,乐初白被秦琛推回房间,盯着他把药吃完了,又测了一次体温。

    五分钟后,秦琛靠着桌沿,看着水银柱停留的位置,挑眉道:“真牛,恒温37.5。”

    乐初白喝着水,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你今天别又和昨天一样,那么拼命地干活,累倒了我真的会抱……”

    “咳!”乐初白用咳嗽声打断他的话,指了指别在衣领的收音麦,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秦琛不爽地撇撇嘴,道:“反正你知道就行。”

    他说完就要下楼,乐初白喊了他一声:“秦老师,你不换条方便干活的裤子吗?穿牛仔裤去种地?”

    秦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道:“不行啊,帅就完了。”

    “……你不嫌难受就行。”

    昨晚买回三轮车后,杨清越学了一阵儿,就由他开车带着秦琛和罗夏天去渡口运树。

    二人坐在后面的车斗里,杨清越带着安全帽,新手司机第一次上路,难免激动。

    “抓稳了,我们出发!”

    剩下三人步行到樱花种植区等他们。

    千里湖。

    雾气蒸腾,碧波涟漪,一眼望去几乎望不到边。

    渡口的船停靠在岸,村民们背着背篓挑着担,正排队上船,去到对岸采购或销售自家的农副产品。

    杨清越把车停在湖边的山道前,山坡上倒伏着一大片树苗,多到他想直接开车掉头回去。

    “这是小树苗?都快有我人高了。”杨清越道。

    秦琛率先跳下车斗,上前看了看,随便拎起一棵树苗掂量,却低估了它的重量,第一下竟然没有抓起来。

    树苗看起来没什么分量,实则根球泥土厚实,一棵树苗的重量不亚于一个杠铃。

    杨清越凑上前来,也挑了一棵,重得他险些跌到地上。

    “我去,这树苗铁做的啊?是人能搬的吗?”杨清越回头冲跟拍的工作人员喊道,“导演组,这期节目录完给我报销医药费!”

    pd:“……”

    “杨老师,你帮夏天一起搬吧。”

    秦琛说完,一手提一树苗,径自往三轮车边走。

    杨清越和罗夏天看着他的背影,仿佛从他后背上看到了凭空生出来的红披风,迎风飘扬,像个救世主。

    杨清越感叹,节目组找人真准,知道他是个废物,所以特意找来一个勤快有力的拯救他,太贴心了。

    来来回回不知道搬多少趟,终于装满了一车,杨清越先送一批到种植区去。

    秦琛坐在地上休息,偏头问罗夏天:“你要不要和杨老师先过去,换乐老师或者谢老师过来?”

    罗夏天喝着水,摇摇头。

    “你手都累得发抖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罗夏天道,“乐老师不是在发烧吗?雪婧一个小女孩,别让人家干这么重的活儿。”

    秦琛:“说的你年纪多大似的。”

    罗夏天:“你管呢。”

    又运了一车树苗,感觉足够今天的种植量,杨清越带着罗夏天坐小三轮,秦琛独自走回去。

    到达种植区时,地里已经有三棵栽好的,大家分工合作,男生们负责挖坑运树,女生填土剪绳。

    节目组的要求只是种树,秦琛又开始诡辩:“导演,不要求种多少棵吧?只要种了就可以解锁下一个板块是吗?”

    导演组:“原则上是这样。”

    秦琛正乐呵着,乐初白提着一棵树从他旁边经过,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一棵树一个币,你只种几棵,是想饿死其他人吗?”

    “……”秦琛耷着嘴角,拿着铁锹,老老实实挖坑。

    早上的任务就是枯燥的种树,想来后期也是会快进这一部分,于是大家几乎不怎么说话,只顾着刨坑栽树再填土。

    运来的树苗差不多种满了半块地,点过数后,几个人又带着新入账的樱花币到小卖部进行了一轮报复性消费。

    这笔钱足够他们活到下一期节目录制,要不是为了给节目组多一点素材,加上大家不爱半途而废的性格,还是决定明天把剩余的地种完。

    午后的气温还是闷热的,吃过午饭后大家就各自安排了。

    秦琛将乐初白赶回楼上睡午觉,量了体温换了退烧贴,和昨晚一样,给他打筋膜枪,又一次把人打睡着了。

    秦琛也躺回自己的床铺,没再背对乐初白。

    他枕着胳膊,猜测乐初白平时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睡眠时间,这两天基本是沾了枕头就睡,除却感冒的原因,大部分还是连日的休息不足。

    上学的时候也这样,课间和午休,别人睡觉时他在写作业。

    放学了就去打工,一直到九点半,到家差不多十点钟,也不早睡,继续学习,然后第二天早早起床去上学。

    就连周末可以多睡一会儿的日子里,乐初白的字典里却似乎没有“懒觉”这个词,雷打不动的在六点起床。

    后来他们住到一起,乐初白就被他拖着慢慢有了“睡懒觉”这一行为。

    几年过去,他的生物钟又调回去了。

    房间设备开着,秦琛只能用气声对乐初白说话。

    “好好睡觉,别做噩梦。”

    他停了一下,注视着乐初白。

    心想,如果可以,请再一次来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