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沛公当时可巧见有一位美人,正
沛公听了,便大笑起来道“你这位美人,怎的这般惧怕沛公,你可猜猜,我到底是何人呢”那位美人闻说,慌忙朝他脸上仔细地看了一看,顿时现出失惊的样子道“陛下莫非就是沛公不成如此说来,奴已冒渎圣颜,罪该万死”说完,急思挣下身去。沛公仍旧紧紧地将他搂住。正要说话的当口,忽觉自己和手,偶触所抱这位赵吹鸾的肌肤,柔软如棉,滑腻似酥,不禁心内一荡,跟着他的鼻孔之中,又闻着他鬓上所插的残花之香,一时不能忍耐,便命他站了起来,一同来至后宫。谁知重门叠户,不知往哪里进去为是。这位赵吹鸾妃子,真是不愧为秦宫人物,已知其意,便朝他嫣然一笑道“陛下,还是让奴来引路罢。”说着,便把沛公导入一座寝宫里面。先请沛公坐
“陛下且请宽坐一刻,容奴出去召集全宫的妃嫔,前来朝见陛下。”沛公刚要止住,只见赵吹鸾早已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地走出去了。沛公待他走后,方把这座寝宫打量一番,甫经抬头便累他大大地称奇起来。你道为何原来这座寝宫,正是秦二世生时行乐之所。二世荒淫无道,更甚其父。行乐之时,必设种种的玩具,以助兴致。单是四面的宫墙之上,都绘着春风蝴蝶图。图中形容毕肖,栩栩欲生,娇情荡态不可逼视。沛公本是一位贫寒起家的人物,从前虽也惹草拈花,可是都是那些民间的俗物。一旦身入万分奢丽的秦宫,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的初意,见了这般非常奇突的装饰,也怪二世无道,不应如此。谁知一经触目,早把怪二世的心理,束诸高阁。忙一个人望着四壁,细细地领略起来。
正
“我不见罪你们,放心大胆地说出就是。”赵吹鸾听了,方才微笑奏道“奴当城破之时,尚卧
大舜皇帝而且一娶便是两个,娥皇女英。究竟有何德能,附助大舜,以安天下。那班妲己、妹喜之流,无非
那班宫娥,只知道他是新主,自然也来拼命奉承。顷刻之间,酒筵又复摆上。沛公边喝边听他们继续再说各人的心理。听了之后,无非一派献媚之辞,便已有些生厌,忙命诸人停住。这一席,直吃到月上花梢,方才罢宴。沛公虽恶文人,对于才女倒也喜欢,这夜便令绛衣妃子一人侍寝。上床之后,这位绛衣妃子,要卖弄他的才学,想固异日之宠,把他的腹中所有,随便讲与这位新主去听。复又吟诗一首道宫门黯黯月初斜,枕畔慈云覆落霞。
自问残枝无雨露,不图春色到梅花。
沛公本不知诗是何物,随便夸赞几句,就顾其他,一时入梦。忽见始皇与二世二人,恶狠狠的各伏一剑,奔至榻前,对他喝道“这厮无礼,竟敢眠我御床,污我妃子。公仇可赦,私恨难饶。”边骂边把手上的宝剑,向他头上砍来。他此时手无寸铁,自知不能抵敌,深悔不应大事未定,就进宫来作此非礼之事。正
及至吃毕,又见这位绛衣妃子,忙将他那只雪白如藕的玉臂送将过来,代作枕头。沛公乐得享受,便把他的脑袋,枕
“陛下此言,奴不甚解。陛下既是先入关中,自然为王。既是为王,自然便可长住此宫。”沛公不待他说毕,又对他道“项羽这人,颇有威名,怀王本是他叔项梁所立,哪里
第二天,日已过午,沛公还拥抱着梅枝尚
吹鸾看罢,也会羞得一脸绯红起来。于是先将沛公唤醒,然后再叫梅枝。二人下床梳洗,自有宫娥服伺。一时午饭摆上,沛公只命冷、赵二人同食。梅枝又将夜间的一首诗,背给吹鸾听了,吹鸾也绝口称赞,又说他颂扬得体。饭罢,沛公便令他们轮流歌舞。他
“此地到九霄楼,如何走法”诸妃嫔道“由御花园的腰门进去,也不甚远,陛下可要前去游玩”沛公便点点头。
大家于是簇拥着他,向那座御园而去。正是
深宵已作皇宫梦,白日犹思御苑游。
不知沛公带同那班妃嫔,进得园去有何事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