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还准备假肢吗？”
冰山俱乐部中，萨斯还没离开门口，就看到了直播间已经公布惩罚。
既然谜语人没有失去手臂，那假肢自然无从谈起。
企鹅人看到谜语人帽子下的光头，一阵无语，道：“准备假发吧。”
……
直播间中，蝙蝠侠沉思不语，秃头可以算做一种惩罚吗？
如果对于头发很看重，失去头发就不能活的人来说，秃头当然是一种惩罚。
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相较于断臂，秃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无论是从视觉冲击力角度，还是伤害角度，秃头和断臂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样真的公平吗？
还是直播问答系统对于公平的定义与众不同？
……
“哈哈哈哈哈哈哈。”出租屋里，西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笑声。
系统怎么会这么恶趣味，居然使用秃头来当做惩罚。
幸好蝙蝠侠、超人和钢铁侠答对了，不然西蒙都不敢想象秃头超英的画面会有多美丽。
不过e·s也是运气好，这次的惩罚对他恶言不痛不痒。
想着，西蒙用意念发送弹幕。
【西蒙：运气真好，要是这次的惩罚是断左臂，某些人不就只剩下两肢了？】
【莱克斯·卢瑟：这是不是说明了，如果运气好，完全可以豁免掉答错题的惩罚，甚至惩罚会在某种程度上变成对部分人的奖励？】
【莱克斯·卢瑟：如果真的是这样，答错也不会受到惩罚，系统的威严将受到严重的影响。】
【莱克斯·卢瑟：建议更新惩罚库，规避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萤火虫：啊这……】
【风筝人：啊这……】
【海梅·海耶斯：这是什么品种的魔鬼？】
【比利·巴特森：可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增加了大家受伤的几率？我觉得不太好。】
【闪电侠：系统惩罚也没必要必须受伤，答错题目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
【蜘蛛侠：是啊，这是不合理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卢瑟先生的观点太不近人情了。】
【格鲁德：卢瑟说的没错，直播是个机会，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奖励，同等权利对应同等义务，如果惩罚太过儿戏，岂不是显得系统只是个玩笑？】
很快，弹幕上化作两派，对变相规避系统惩罚是否应当调整长篇大论。
一派支持现有状态，希望维持e·s这种似惩非惩的状态。另一派要求重新抽取惩罚，必须做到权责一致。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他们的争论甚至影响到了直播间里的答题嘉宾们。
e·s作为话题中心，是第一个注意到弹幕的。看着弹幕上一个个要求他重新抽取惩罚，恨不得他当场暴毙的弹幕们，他心中既是疑惑，又是后怕。
疑惑的是，虽然他在斯塔克工业有些小动作，但对外界却一直是和谐友善的表现，为什么弹幕上有些人像他杀了他们全家那样，咒他断臂、断腿、断头？
托尼·斯塔克也看到了弹幕，眼见弹幕的画风已经往直接送他叔叔下地狱的方向转，他也在公屏中输入弹幕发送。
【托尼·斯塔克：奖励和惩罚都是随即抽取的，无所谓公屏一说。秃头当然是一种惩罚，如果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斯塔克大厦找我当面抗议。】
【蜘蛛侠：支持斯塔克先生。】
【格鲁德：＠托尼·斯塔克，你很狂啊，去斯塔克大厦找你？据我所知，你现在不是被绑架了吗，斯塔克大厦能见到你人吗？】
……
托尼的发言成功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弹幕几乎同仇敌忾。
就在弹幕声讨托尼时，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本次答题完毕，超人、蝙蝠侠、托尼·斯塔克回答正确。】
【正在抽取随机奖励。】
【已抽取完毕，本次随机奖励如下：百病全消卡*1。可消除使用者的全部病症。】
直播间中，三张散发着白光的卡片从空中落到超人、蝙蝠侠和托尼手中。
【回旋镖队长：这个小小的卡片就能治所有病，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寒冷队长：精神病能治吗？】
【诺曼·奥斯本：@蝙蝠侠@超人@托尼·斯塔克，请一定把这张卡转让给我，我可以出一千万美金购买！】
【急冻先生：@蝙蝠侠，只要把这张卡给我，我保证再也不会从事犯罪活动，我发誓！】
弹幕上全都是关于百病全消卡的信息，蝙蝠侠没有理会，打量着这张卡，卡片约扑克牌大小，正面印有“百病全消”四个金色大字，背面则是繁复精致的花纹。
从卡片表面上，完全看不出它能在一瞬间消除所有的病症。蝙蝠侠集中精力研究，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是否使用百病全消卡？】
【是】【否】
蝙蝠侠不暇思索，选择“否”。
百病全消卡是靠什么原理运作的？其中蕴含的能量来源是什么？能否复制？是否有副作用？
在这些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蝙蝠侠绝对不会使用任何来自问答系统的物品。
即便，他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
另一边，托尼身上冒出纯正的白光。显然，他已经使用了百病全消卡。
可出乎意料的是，托尼外表上剐蹭的伤口丝毫没有愈合迹象，使用前后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弹幕上发现托尼的情况，关于索要卡片的弹幕霎时减少一大批。
【回旋镖队长：这个破卡片根本没用，你们都被直播间给骗了。】
【小辣椒：托尼，发生什么情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比利·巴特森：我觉得问答系统不会给出毫无作用的奖励。】
【夜魔侠：从百病全消卡的释义来看，这张卡只针对于病症有奇效，但斯塔克身上的伤，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讲，都不属于疾病。我猜，这就是看起来对他不起作用的原因。】
【诺曼·奥斯本：斯塔克年轻力壮，使用这张卡太浪费了。超人，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要把卡和生命果给我，我可以负责你所有的战后赔偿！】
……
夜魔侠心中火热不已，他本名马特·默多克，在一次从满载卡车前救人时，不慎沾染了卡车上洒落的化学原料，致使双目失明。
双目失明后，马特发现他的其余四感得到极大增强，因此他白天作盲人律师，晚上化身夜魔侠，在地狱厨房打击犯罪。
夜魔侠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但如果能恢复视力，他也想看看蓝天、看看花草、看一看自己立誓为之奋斗终身的城市！
“百病全消……”夜魔侠心中默念着这几个字，他的眼睛，应该属于病症范畴吧，一定属于吧。
他点开弹幕输入框开始编辑，先是@蝙蝠侠，然后又加上超人，最后删删减减，下定决心关掉输入框。
弹幕上给这两位发消息的人犹如过江之鲫，马特不认为他们能一眼看到自己的弹幕。
起身收拾好东西，马特出发，前往哥谭。
……
出租屋。
西蒙面前的后台屏幕弹出一个弹窗。
【尊敬的宿主，直播问答系统检测到弹幕反馈，有大量观众对奖惩模式提出质疑，请您确认是否需要回应？】
西蒙面色凝重，自己只是随便吐槽一句，莱克斯·卢瑟居然已经看到了系统的隐患，这就是dc顶级智慧型反派的能力吗？
“回应。”西蒙说。
【请您确认回应方式。】
西蒙想了想，道：“更新奖惩库，并变更奖惩模式，让每个人抽取自己的奖励和惩罚，或者选择绑定别人的奖励和惩罚。”
【升级方式已收录，请您再次确认。】
“确认。”
作出选择后，后台弹窗消失，系统的机械音在直播间中响起。
【奖励发放完毕，第二题结束。】
【1级观众莱克斯·卢瑟全球第一个提出系统漏洞，对直播问答系统升级产生重要影响，将对莱克斯·卢瑟提供特殊奖励。】
【欢迎各位观众积极提出建议，如被采纳，系统将根据重要等级提供奖励。】
【直播问答系统升级：1、更新惩罚库；2、变更统一奖惩方式，嘉宾将自行抽取对应奖励或惩罚；3、在公布奖惩前，各位嘉宾可以自由选择是否绑定其他嘉宾的奖励和惩罚。】
【以上内容，即刻生效。】
与此同时，莱克斯大厦。
莱克斯·卢瑟面前跳出一个仅个人可见的光屏。
光屏上面共有三段内容，一目了然。
【1级观众莱克斯·卢瑟，您第一个发现系统漏洞，为问答系统升级作出重要贡献，您可在以下两种奖励中任选一种。】
【一、奖励生命果十个，每个生命果可增加三十年寿命。】
【二、作为特邀嘉宾参与直播问答，答对有奖，答错有罚。】
莱克斯挑眉，二选一吗，有点意思。
没待他作出选择，系统又弹出一个弹窗。
【您已升级为2级水友，解锁二级水友福利，可发送彩色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