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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呵,邪恶的他12

    秦执赶紧移开视线。

    不过他很快察觉出童樱的状态不对,她脸蛋潮红,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前,时而难受的低头,时而仰头看他,那望着他的眼神水汪汪的,迷乎乎的,透着依赖和亲近。

    说句不好听的,还有点钓他的感觉。

    他要是柳下惠倒还好,可他不是啊!

    那真是,看一眼就要深吸一口气。

    终于知道被妖精缠着是什么感觉了。

    但他目光扫了眼桌子,很快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脸一沉,悄声问她:“……刚才是不是有人让你喝东西了?嗯?”

    他一边轻轻扒拉开她,轻扯着她嫩乎乎的胳膊,一边怀疑地伸手取过床边桌上的壶,里面装的是酒,应该是这个地方产的一种甜酒。

    秦执打开古色古香的银壶盖子,闻了下里面的酒味。

    酒味微微过了下鼻子。

    他一下子就闻出来了!望着酒壶,果然!这酒有问题!里面掺了类似催情春药的东西。

    再一看童樱,她全身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他这会儿被她缠着不能动,只能坐在床上,她就像一只小蛇一样,柔若无骨地滑进他怀里,小腰不断扭搭扭搭着……在他身上磨蹭着,从床上扭过来,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屁.股翘着就要坐他腿上,胳膊一绕,就要挂在他怀里。

    简直是个小妖精!

    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他:“嗯, 秦执,嗯,你怎么才进来,你怎么,怎么才进来……”

    磨蹭的时候,她身上那薄薄的一层麻料衣裳微微松开,露出了一侧香肩,连带着香肩之下也……秦执的心都跟着颤抖!

    他急忙将她捣乱的手抓住,这小妖精,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出大事了,他是个男人!他又不是太监……

    而且,他们还在幻境中!

    他不得已咬牙,一只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控制住她,将她抱在自己腿上,然后摇晃她。

    “童樱,清醒点!”

    结果这一摇,简直地动山摇,那薄麻料子能遮住什么?灯光下都透出来了,控制不了别人,只能控制自己,秦执艰难地让目光移开,尽量盯在怀里人嫣红若春的脸颊上,另一只手则按住她扭动的腰肢。

    那细腰扭的,扭得秦执口干舌燥,都不敢想像她真正扭起来时会多么……总之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不想让她乱动,那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抓!

    “童樱,醒醒!你跟我说说,进来之后都发生什么了,这很重要!快告诉我!”秦执低声道,趁着她理智还在,赶紧捏捏她的小脸蛋询问她。

    在酒店里他亲眼看着童樱睡着,如果睡着后有问题,他会第一时间跟她入梦境。

    但偏偏那个时间有人敲门,秦执见童樱没事才起身开门,结果门一开,他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双双尴尬起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是童樱的嫂子。

    看到秦执,童樱的嫂子盛雪漫是极为震惊的,为什么大半夜, 秦执会出现在童樱的房间里?

    难道两人已经……已经睡在一起了!

    这,这可能言善道的嫂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也只是个嫂子,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问了下童樱,从秦执嘴里得知她睡着了,她往屋里看了眼,也就罢了。

    接着她委婉地提醒他,问他是不是给他订的房间哪里不舒适?可以再给他换间房,结果秦执直接拒绝,他是硬着头皮拒绝了,他不能换,他得待在童樱房间里以防她出什么事。

    结果,就在就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当着盛雪漫的面,正大光明地大晚上留在了童樱的房间里,还在人家嫂子面前关上了门。

    关门的时候还能看到盛雪漫那震惊的眼神和若有所思的目光。

    因为这嫂子实在没办法想象她家冰清玉洁的小姑,突然间,不但有了男朋友,还睡在了一起……

    这事儿要是被童樱她哥知道,被童樱家里人知道,那还了得!

    这一家人从小就怕小姑被人占便宜,保护的极好。

    直到小姑自己买了车。

    可她一个嫂子,总不能不让人家处朋友吧!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大半夜留在了小姑房间里……

    秦执这边就是更麻烦了,当他好不容易打发了盛雪漫,关上门,重新返回床边看童樱时,就发现不对了!

    童樱的魂魄又不见了,只剩下一魂维持着生命迹象。

    她又被拉进了那该死的六道规则之中,他当即取出东西,掀起被子,翻身利落地躺在童樱身边,用左手牵起她中指,右手早准备了一只早简陋草人,伸掌时将其点燃,阴火炽盛,只烧阴魂,在草人燃尽之前,他口中默念咒语:“……万气之根,应变无停,驱邪缚魅,天令归我心,九天追人魂,急令在现,吾为封灵,追魂!去!” 他眼睛一闭,瞬间入梦,追着她的魂气而去……

    童樱只觉得身体好热,又痒痒。

    哪哪都痒痒,想要他给挠挠,可他不碰她,她就只能下意识地蹭他手,蹭一蹭胳膊,蹭蹭他胸膛她就会舒爽些,于是她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全身就像小蛇一样扭啊扭,会跳舞的人,随便扭都好看,更不要说这时候,那汗津津的样子,头发有几缕黏在她额角,像刚跳过一场舞下台一样,张力简直要拉满了。

    对秦执来说,就仿佛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跳管舞,这谁能抗得了。

    最后秦执靠着为数不多的意志力,制住了怀里热情似火的尤物,心里暗暗叫苦。

    只好转移注意力看向这处木屋,这应该是一个吊脚楼,如果没猜错,是几十年前湘鄂渝交界山区的一种带着浓重民族风格的住处,全名应该叫歇山式穿斗挑梁木架干栏式楼房,秦执以前去过那个地方,见过这种建筑。

    面阔四间,三柱四骑,外加转角钥匙头的吊脚楼,他现在就待在这个吊脚楼里,上下都要爬楼梯。

    他魂穿过来时,来得突然,外面一群人正举行点灯仪式,谁见了他都称呼一声圣了。

    他似乎是一个什么族的圣子?虽然叫法陌生,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他延着走廊,路过斜坡青瓦的司檐看向下面,下面围坐着许多人,灯火通明,再远处就看不清了,黑乎乎一片,像是一处山谷。

    这里是一个古老的寨子?

    直到被一些穿着麻布的教徒请进了一间房间,进去就见到床上的童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跳起来,吓得蹬蹬蹬跑到了木柱后面藏起来,露两个眼睛看着他。

    秦执仔细观察起内室,地上铺着木板,踩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屋内较为空荡,只有一张长桌,凳子,靠近床的地毯以及墙角的坐垫,身后一张铺了麻料的床,床上还挂着半透的纱幔。

    以及窗口处一个神龛,上面插着一根香,香刚被点燃。

    只安静一会工夫,童樱就又缠人起来了。

    秦执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这边汗都出来,可这时候,这地点哪里是龙绞凤鸣的时候,在这里危险无处不在,他打起精神,沾了下桌上杯子里的一点茶水,画了个临时的点神咒语,点在了童樱的眉间。

    童樱这才清醒了些。

    她迷糊地听着他悄声问她,进来后都发生了什么。

    她本能道:“……进来后,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迷糊地想着,终于想起来,“啊!投胎!这次让我们十七个人投胎,这些人里有投胎成猪的,投胎做牛的,还有投胎成野羊和猴子……”

    “而我!”

    她潮红着脸,在秦执怀里磨蹭着,仰着脸,凑到他面前得意道:“我跟他们不一样, 你知道我以前投胎成什么了吗?我投胎成……”

    童樱就将梦里两次投胎的事跟秦执说了。

    秦执不敢看她,她现在衣不蔽体,他只能虚搂着她,任她在怀里一会坐起来,一会趴在他胸前,一会眉飞色舞,一会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蛄蛹。

    甚至边说边还委屈道:“你看!我手都受伤了。”

    秦执这才低头看她一眼,只见她白白嫩嫩的小手指间确实划破了口子。

    “还有脚!”说着,她就像熊猫樱樱一样,将受伤的手和脚都抬起来,放到他眼皮子底下给他看,让他看,让他心疼。

    果然秦执伸手摸了摸她受伤的手,仔细看了看,又扒了扒她白嫩粉红的脚底,受伤的地方红通通显然没长好。

    见她受伤他真心疼,忍不住摸了摸,他刚要说话。

    目光一移,顺着脚看了一眼,他就本能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喉结就剧烈地滚动起来,一时间全身燥热。

    不知道用了不知多大意志力,才终将她腿给放下来,给归拢好,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可真是个妖精!

    他努力地将脑子从万丈深渊里拔出来,努力地将意识放在正事上,艰难地抱着她,哄她道:“你是说,你前两世一次是民国时期,一次是国家开放后,先是投胎成了熊猫,民国那一世就是现在?你从悬崖掉进了隐世在山谷的阎罗教……而我,是这里的圣主?”

    “嗯!”童樱嘴唇红通通,全身又热又涨,极不舒服,但她还是点头。

    “这里的圣主每十年挑选一次,会从很多小孩里挑选圣主人选,而且还要入阎罗殿里由这这个教派供奉的邪灵挑选,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就是圣子,教众会供养圣子,直到圣子功德圆满后,被供奉的灵接走……”

    秦执听着她的叙述之前幻灯片般看过的一生。

    他道:“所以,现在正是圣子举行阴阳大典时,也是教众与圣子共修的时候,只有圣子破了阳身,享受了阴女,便达到了这个教派所谓的阴阳平衡,入了阴阳大道……”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之后做为给圣子破阳身的阴女,下场就极惨了,会沦为这个教派一百多教众的玩物,还不知道几个人玩,甚至一群人玩……阴女根本活不了多久。

    原本这一世的圣子还没有醒悟他所在的这个阎罗教,是个邪恶的教派,毕竟他从小在这里长大,直到心爱的女人就要魂归天地,被教众分享,他才终于在痛苦中醒来,带着心爱的人逃离了阎罗教,逃离这里,远赴海外……

    秦执怔然地听完她说的两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第二世,他稍一思索就记起来了,这不是在饿鬼县的那个屋子里,古含之讲的故事吗?

    虽然种种细节对不上,但主线能对上,都是前世入了教,后来逃离……

    但现在这些不重要,因为不论这些前世今生是不是真的,假设它是真的,都已经是前世的事了,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带着童樱从这里出去!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已经入了这个邪.教的老巢,周围全是邪教徒。现在跑是肯定跑不出去的。

    而且跑出去也没用,他们仍在这个梦中的世界里。

    重要的是他们要怎么离开这个由邪灵构造的世界。

    每个世界都有本源规则,这些规则就像人的骨架一样,支撑着人形,支撑着世界。

    一旦缺少人身的脊梁主骨,人连立都立不起来,瘫软成一团,不成人形,而这个世界也是!没有规则,一切都将不成立,所以世界有阴必有阳,就像人的手背一样,有手心必有手背,有死亡,就必须有一线生机,这是建立世界的规则,否则世界运行不起来。

    他们要找的就是在这个注定死亡的世界里,能逃出去的一线生机。

    他道:“也就是说,要完成每一世的遗憾,比如熊猫的遗憾,还有这一世童樱的遗憾!完成才能进行投胎选择。”

    童樱一脸潮红地枕在他肩膀上,亲密地搂着他,盘着他,眼睛看着他,“嗯”了一声,“要完成她们的心愿,熊猫樱樱最后的心愿是离开前,它最心爱的饲养员朝它伸出了手,它没有力气将手放到饲养员手里就离世了,这是它最遗憾的事……”

    “那这一世呢?这一世童樱最遗憾的是什么?”秦执问坐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她。

    童樱这才停住手,回想着:“最遗憾的……是她死前留下的那句话吧?”

    最后一句话是她在丈夫怀里离世前说的,她说:“……可惜,没有给你留下一儿半女。”

    “总不会这一世满足她的心愿,是真要你生个孩子出来吧!” 那时间拖得就太漫长了,随时都有变数,在这样的环境里,时间越久越不安全,死亡率越高。

    “不!”童樱在他腿上打着悠悠,不舒服地扭动着,甚至将他的手拽过来,放在自己胸口上,这样她舒服,秦执那只手是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软得他掌心都起了火滑得他飙汗。

    两人接触地方都烫人。

    他听到她道:“这一世童樱有孩子!童樱她怀孕了,在两人逃出去一个月后,她在船上流产了,之后怎么调理也怀不上了……”

    秦执听完神色变幻,许久才道:“看来,你进入的时间是一切的转折点,熊猫那一世你进入时迫切要见饲养员,想把手给他,以及这一世你进来时,正好赶上阴阳大典,孩子应该就是在这时候怀上的,但为什么孩子会掉呢……”

    孩子会掉这也正常。

    尤其他们从这里出去,一路奔波逃亡,受到惊吓,流产是有可能的,但是后续就不太对劲了,孩子掉了,养养身体可以再生一下,不至于十几年都怀不上,而且这一世的童樱竟然短命!只多活了十几年,也就是三十多岁就离世了。

    这就很不正常,一件事如果只看一点,似乎不出奇,但要将时间线连在一起,细品发生的事,就不寻常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离开这里的钥匙是什么?”秦执凝思道:“第一世你没能离开,是觉得那个饲养员不是记忆里的饲养员,你没有将手给他,所以导致投胎失败,那这一次你的选择又是什么呢……”

    童樱也茫然地看着他。

    秦执一下子想到她进来的节点!

    选择是阴阳大典!

    不对,是保住孩子!流产的孩子是这一世童樱的遗憾,那么选择应该就是和谁生子来弥补遗憾。

    可这个孩子注定要失去。

    因为他们必须要逃亡,逃亡路上会出现很多意外,但完全可以在他们进入逃荒路上时,进入节点。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节点?难道是随机的吗?

    不,肯定有原因,可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是阴阳大典开始之前?而不是之后?

    她的遗憾是生子,是流产的那个孩子,流产……

    流产!

    秦执突然想到什么,看向童樱,他刚才画的那咒已经渐渐失去作用了,她此刻又开始眼中含水,钻到他怀里,用脸蛋蹭着他的衣领呜呜地哭泣着,一滴眼泪也没有,但声音哭起来带着无尽的诱惑,诱惑着人去欺负她。

    手段百出,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秦执强忍着起身,将她一下子公主抱,抱起来,转身放在床上,结果放到床上她却不想他离开,手紧紧地圈着他脖子往她身子上拉,嘴里还哼着:“我想贴贴,你揉揉我,秦执,你揉揉我……”

    秦执最终靠着危机感,将她手从脖子后面拿下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乖,我去检查一下屋子。”

    他怀疑从一开始,这间屋子就不对,一定有不对的地方,否则童樱不会进入到这个节点, 这个节点就在这间屋子里。

    她饮下酒里加了胎花,胎花是一种像人胎一样的紫色花,只有一个地方产这个东西,如果想要孩子,那个地方的人就会请人吃这种花,趁男人意乱神迷,搞完后,孩子就入胎了,这是古时一个女人族种植的花,为繁殖后代之用。

    这个胎花一方面能够让人快速着胎,一方面也是给人下咒的材料之一,这种花只要配合母煞之物,就可以形成诅咒,同时摄入,且大量长时间摄入,对中了这两种药的人就形成了诅咒,不但断子绝孙,也会损寿折命,古时有人用这个办法给女奴绝育。

    秦执当即起身在屋子里寻找着,柜子箱子都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什么母煞之物。

    屋子里空空荡荡,有用的东西不多,甚至连墙上挂的一幅城隍画他都掀开仔细检查,连上面的颜料都没放过,没有。

    直到他看向神龛,神龛那里插着一根粗香,此香无色无味,燃了一会竟然没有闻到任何烟气,在看到香的那一刻,秦执心下一沉,那母煞之物乃是连着母亲肚脐的死胎,用胎血制成,烧出来无色无味!乃是子母咒重要材料之一。

    他立即走过去,将那可以燃上三日的香一下子拔掉,直接用手碾灭了香,折了数段扔到地上。

    看来这一世的童樱就是在这里闻了三日母煞和胎花,中了诅咒,自古阴邪的诅咒都可以像这样无声无息地下到一个人身上,然后看着这个人逐渐凋亡,死去。

    这可当真是个邪教!

    估计一开始就不想留这个女人的性命,注定要将女人物尽其用,再让她受尽屈辱后,诅咒而死。

    毫无人性!

    就在他要返回床前,外面传来看似恭敬的声音:“圣子,阴阳大典已经开始了,近百教众正在为对子诵读阴阳咒,请圣子尽快破阳身,引阴入体,形成阴阳法体,这样才能修行我们阎罗教的阴阳六重大回轮的法门……若是圣子不知道怎么破阳身,引阴入体,我们可以进去近距离指导圣子……”

    门外的人看似恭敬,实际上句句傲慢催促,甚至连守在床前教他怎么破身这种话都能说出来,难道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吗?看样子这个教派对所谓的圣子没那么尊重。

    “不用了!”秦执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不过是活动了下,还没开发始,你们急什么?”

    门外的人大概察觉到圣子语气不悦,声音顿了下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扰圣子了,还请圣子快些开始,教众也好配合圣子的进度诵读阴阳咒,帮助圣子引阴入体。”

    看样子这个小楼已经被这些人包围了,不但出不去,就连屋子里的情况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他迟迟不肯完成阴阳大典,这些人看样子还要进来强行完成!

    秦执不得已来到床前,不知什么时候半透明的纱帐被床上人扯落了。

    而他透过半开的纱帐看向里面,只见麻料的床单上躺着的人,大概是胎花的效用太猛烈了,她正抱着自己丰衣足食。

    那一刻,本来还犹豫的秦执整个脑袋都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一下子就懵了。

    他做好了万全准备,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只觉得眼前瞬间冒起了烟。

    再伴随着她撒娇的声音,秦执做为男人,做为一个大马猴还挺壮观的男人,怎么可能还忍,忍不了一点儿!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脚都挪不动了,没一会儿那薄纱帐就被他全部放下来。

    真香!

    诅咒被秦执掐灭了,那这一世童樱就不会中诅咒,香没有点多久,量太少只能诅咒蚂蚁,抛开剂量谈诅咒,都是耍流氓!

    既然没中诅咒,那么这个孩子很可能会保留下来,也就满足了这一世童樱的遗憾,完成了她想留住孩子的心愿。

    可现在的问题是。

    想要留住这个孩子,那童樱就得和男人做生孩子的事儿才行。

    所以她需要完成阴阳大典,把孩子怀上,如果童樱选择他来做孩子的爹,这个选择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在他再三犹豫地问:“你确定,选我!”

    童樱被问急了,“选你,选你!”她是学跳舞的,柔韧度特别好,腿能轻松地压在胸前,然后用脚丫踩他的脸,一边踩一边气急道:“你行不行?到底行不行?你要不行,你出去!让那些教众来伺候,要不让那个邪灵来……”

    胎花会使人疯狂想做孕育的事,是一邪花。

    叫别人来,那秦执能干吗?他当即脸色一沉:“你想得美,还想一堆人伺候你?今天你成了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想找人伺候?不好意思!进你生育地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很快门外的教众终于听到了屋里面的声音。

    还有人听到声音后,跑去暗格里看,盯着圣主一举一动,看看圣主是不是真的阴阳和合,引阴入体。

    直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哭叫声,阴阳和合终于开始了,虽然隔着一个纱帘,看不清楚,但影子还是能看到的,圣子可以啊!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几个教众直咽口水,尤其两人交颈亲吻在一起,那种爱的缠绕,情感浓郁,动作亦是浓郁,这种上柔下刚形成的奇妙平衡感,竟然格外的有张力,格外的吸引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单纯只是男女合看多了只会又油又腻,真正吸引人的是爱,没有爱的欲,屁都不是!

    几个人看得都忍不住了,但忍不住也得忍,只要想着三天结束后,他们能第一时间享受圣主的这个美人,几人一起享受也是极好了。

    就觉得还能再忍一忍。

    可惜,他们的计划落空了。

    因为就在两人热火朝天后要再来一次时,眼前一亮,他们回来了,回到了酒店里。

    童樱猜的没错。

    在全是陷阱的世界里,注定童樱十死无生,有去无回,但也确实存在着一线生机,而这个生机,其实不是别人,正是秦执,只要遇到真正的他,她就遇到了能活下来的一线生机。

    可穿过来后,就有些尴尬了。

    在梦里两人亲吻得激烈,小鱼儿在里面动弹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要提身体其它动作,回到现实,这一切又突然戛然而止。

    这让人极度不适应,睁开眼睛,躺在床上,那一刻,什么心境不知道,只知道空气沉默着,沉默着。

    气息都变得粘稠起来。

    似乎还带着刚才梦里粗重的喘息声。

    再伴着旁边的人撒娇求爱地靠过来,软软地靠着他的手臂,小声唤着他的名字,直球道:“秦执,爱你……”

    躺在那儿的秦执这时可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像鲤鱼打挺一样,一个翻身将旁边的人压在了身下,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那一刻灵魂重组,焚身碎骨,甚至一个字都没说,就在酒店的灯光下,两人急切地,激烈地亲吻在一起。

    那一晚酒店里房间里传来隐隐的叫声没有停下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