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欢当然是不会贸然就跟小鱼儿去见燕南天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觉得有两个玉佩长得一模一样也不是并无可能,万一那个什么有个江字的玉佩,是批
小鱼儿见江清欢不为所动, 好像也没被自己的到来影响到半分,不由也有些纳闷。他跟江清欢说不如等你想好是否要去见我燕伯伯求证此事,再来找我
江清欢没什么心情地看了他一眼, 摆了摆手, “不必了,我不想去。”
小鱼儿看着她的模样, 有些不解“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我听说你从小便是被你师父带回云南冥岳长大的, 之所以姓江, 是因为你身上带着的玉佩有个江字。你从小便无父无母,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你变成孤儿的吗”
江清欢“知道了是谁将我害成这样的, 然后呢为他们报仇雪恨吗”
小鱼儿沉默, 按照常理说, 应该是这样的, 燕伯伯也是这么坚持的。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死于移花宫之手, 燕南天要他杀了移花宫的邀月和怜星, 还有江琴那个无耻的家伙。父亲当年的行踪之所以泄露,便是身边的书童江琴向移花宫通风报信。江琴投靠了移花宫, 对邀月和怜星言听计从, 如今摇身一变,已经从当年出卖主子的书童变成了今日的江南大侠, 名声
小鱼儿沉默了良久,然后跟江清欢说道“不管怎样,若是能真相大白,总是好事一桩。”
江清欢笑了笑,跟小鱼儿说你走吧,然后就让侍梭送客。
小鱼儿见状,也不勉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只小鸽子给江清欢,说“你如果想要找我,就让这只小鸽子来找我吧,我看到鸽子就知道你想见我了。”
鉴于小鱼儿的话说得十分容易令人误会,一边的黄岛主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尾平白无故上门乱认未婚妻的小鱼儿,到底是想要变成咸鱼还是鱼干,不管是哪个,他都十分乐意效劳。
小鱼儿被黄岛主那么一看,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从方才黄药师和江清欢两人之间的言行,就已经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岂止是匪浅,黄药师那举动分明是
小鱼儿年纪轻轻,虽然三个月后跟花无缺还有一场生死决斗,即便余生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总比如今说不定下一秒就要脑袋搬家强。于是连忙跟黄岛主澄清他绝无非分之想,但他燕伯伯重伤昏迷多年,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挂念当年的冯家之女如今是否安好,他也是辗转反侧四处打听,才知道江清欢身上有一块玉佩长得跟他戴的那块差不多,才抱着上门试一试的心态上门的。
这些事情说到底,他也是并无任何恶意,只是长辈之命,不得不从而已。
黄药师冷哼了一声,令小鱼儿感觉此人身上真的是每一根毛
反而是江清欢跟小鱼儿给她的那只小白鸽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江清欢就笑眯眯地用手指摸了摸鸽子头,十分愉快地将小白鸽放
春日阳光正好,如此春光,又是与恋人久别相见,黄药师将闲杂人等都屏退了,走过去将坐
江清欢看着黄岛主,微微一笑,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正要离开的时候,被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既热情又霸道,江清欢的手虚搭
而被放
黄药师亲了亲那红润的唇,一只手放
两人气息交缠
什么也不想,她和黄药师分开了三个月,思念
本来黄药师心里还十分不痛快的,一大早被人打扰不说,竟然还说江清欢是别人的未婚妻,他心中憋着一肚子的不痛快。如今看到心爱的姑娘好像全然没将小鱼儿那事情放
等四姑娘总算是拨开心思去逗弄那只小白鸽的时候,黄岛主也开始为她考虑今日之事。
“小鱼儿的事情,你怎么看”
江清欢一只手指挠着鸽子下巴,神色也不见有什么异常,“还能怎么看,我没什么感觉。”
黄岛主挑了挑眉,将开始跟鸽子玩的四姑娘放
只见四姑娘兴致勃勃地坐好了,继续跟小白鸽大眼瞪小眼,她笑着说“我要跟小鸽子聊会儿天,看它这阵子跟着小鱼儿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
黄岛主“”
差点忘了她能听得懂兽语这回事。
江清欢让侍梭拿出一些她经常喂给鹦鹉三兄弟的零食出来,她一粒一粒地喂着小白鸽,然后黄岛主就听到小白鸽一边吃一边叽叽咕咕地,好像真的是
江清欢喂完了小白鸽,就让它自己玩,末了,担心鹦鹉三兄弟会欺负新来乍到的白鸽兄弟,江清欢还特地去跟几只鹦鹉说了一声。
鸟架上的关二哥看了一眼小白鸽,酸溜溜地说道“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江清欢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它的头,“哪那么多废话”
其实通兽语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动物的思维与人本就不一样,智商也有限。江清欢问了一下小白鸽,知道小鱼儿确实是
江清欢问小白鸽小鱼儿身上的玉佩是真还是假小白鸽说不知道。
江清欢想了想之后,还是让白雕去看看小鱼儿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落脚,打算回头再去找洪七少帮主让丐帮的人盯着点好了。
白雕
黄药师看着
江清欢正侧头看着他,与他的视线碰上,又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黄药师看她的模样,不由得有些莞尔,“你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什么好影响的呢”江清欢说着,那双清亮的眼睛不由得微眯了起来,冯家之女么她努力地想要回想那段初来乍到的日子,那时候她也说不好自己有多大,因为适逢大饥荒,吃都吃不饱,更别说站立走路之类的。她只记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的主人有着温柔的嗓音,每次她因为饿到不行抗议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声音就会
江清欢甚至已经不太记得她的相貌了,因为那时毕竟是一个小娃娃,饿得前胸贴后背,整个人时常都是蔫巴巴地
十几年过去,母亲那声“嘘,别说话”依然时不时地
江清欢从异世而来,从来没有纠结过自己的身世。对她而言,亲人大概都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或许母亲带着她沦落到跟着饥民一起另觅去处想要活下去,是因为有人追杀。
可是事情真的会是那样吗
即便她真的是小鱼儿所说的冯家之女,可当年的真相又有谁了解她从何求证自己的身份
江清欢觉得这个问题无解。
黄药师俯首望着江清欢,微微一笑,身后将她拉进了怀里抱着。他的下巴抵
江清欢双手抵
黄药师挑眉,语气十分狂傲,“天下之大,有谁敢来跟我桃花岛抢人”
江清欢闻言,忍不住笑起来,也是,谁还会嫌命长跑来招惹黄药师即便是小鱼儿那样

江清欢跟黄岛主说这事实
黄药师想了想,点头,“也好,我也该要向岳主提亲了。”
江清欢“”
聂小凤听说了早上
“当时我路过那个地方,刚好被你拽住了裙角,便将你抱了起来。”聂小凤看着眼前的男女,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语气也十分徐缓,她一边说一边
谁知自己的人生会再度重来,可再度重来也并不是让她回到年幼之时,而是
聂小凤“我当时只将你带走了,其余的都没什么印象。”
只是后来每次看着这个小徒弟天真可爱的笑容时,不免会记起那个女子,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江清欢的母亲。倘若真的是,她当时至少应该要替她尸,哪怕是用一张草席卷起来。
江清欢“哦”了一声,见师父杯中已经没有了茶水,主动为师父添茶。
聂小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润喉,续道“至于燕南天此人,他成名之时我尚
黄药师“岳主的意思是小鱼儿说的可能是真的”
聂小凤抬眼,笑看黄药师一眼,“黄岛主想必能比我想得更周全,你认为呢”
黄药师轻叹,“但太难求证了。若当真求证,无疑会令清欢陷入当年江枫和邀月这些人的恩怨当中。“
聂小凤闻言,轻哼了一声,说道“移花宫无疑是厉害,但我冥岳之人,又岂是她们想动便能动的”言下之意,竟然是赞成江清欢去查一查自己的身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