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正
“我求你,我愿意一直呆
阎溟摸着南宫洛洛的脸蛋说“我答应让你一直呆
“你”南宫洛洛将脸转到一边不想再看阎溟,她很清楚自己喜欢这个残忍又美丽的男人,可他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让她很痛苦,她从冥域逃回中原一方面是想找寻自己的身世,另一方面就是想逃离这份痛苦。
阎溟看着南宫洛洛倔强的后脑勺叹了口气,他是很想答应她所有的要求,但是这一条他真的做不到,从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师父取而代之成为冥域的主人开始,他就决心要走这样一条路。
薛晴把人都赶出去,自己一个
薛晴抹了一把眼泪,用干净的手巾给流萤擦着脸上的汗,他一定很疼,阎溟,今日的仇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流萤,你睁开眼睛吧,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练武功,不再做你的拖油瓶,以后你坐马车我赶马,你坐着我站着,点菜都点你爱吃的,到客栈你先挑房间,我再也不把行李翻得乱糟糟了”说着说着竟是豆大的眼泪滴
峒筹连门都没耐性敲了,直接推门进了屋子,身后跟着好几个性别各异年龄各异的人。
“师妹,我把麒麟山懂医药的人都给抓来了,让他们看看我徒弟还有救没。”峒筹说道。
“拜托各位了,谁能治好他,我必有重谢。”薛晴朝那些大夫作揖道。
那些人有的真是大夫,有的是被误抓来的,看了流萤的伤势都摇着头。这时却有人惊喜地叫道“薛姑娘”白昔尘从人堆里挣脱出来跳到薛晴面前。
“白公子”薛晴也很惊讶,惊讶随后是惊喜“白公子,你快看看流萤的伤势。”
把那些庸医都赶走,白昔尘将流萤的伤势检查一番后说“身上一共被刺了十二剑,最深的一剑直中要害,还好其他几剑刺得不深没有伤到内脏,吃药和针灸都不会有影响。”
“你是说你能救我徒弟吗”峒筹欣喜地问。
白昔尘悄悄移步到薛晴身后,像躲猫头鹰的田鼠似的,说“我会引导他用内力刺激伤口愈合,虽不能完全保证,大致是差不多的。”
薛晴激动地抱住白昔尘“白公子,谢谢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千年人参还是万年雪莲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买到”
白昔尘吓得推开薛晴“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知秋和我
薛晴拍着胸脯“小事一桩,我一定办到,诶是知秋走散了吗不是你走丢了”
白昔尘脸一红“你还是快点找到他的好,我的工具都
这样说了众人哪还敢怠慢,箫归应马上派了侍卫下山
去搜那位叫知秋的姑娘,未免办事不效率,峒筹和茧蝶也亲自下山去找。先从老大夫那里借了套银针,白昔尘
“薛姑娘,要不你先出去等你脸上的表情太吓人了,让我心绪不宁。”白昔尘说道。
薛晴失落地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都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眼流萤,白昔尘叹气“留下也行,有你
薛晴马上像追逐主人扔出的飞盘的猎犬一样飞奔回流萤床边,能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回复生机是比
按着白昔尘的描述,要找到知秋并不难,毕竟
“闭嘴,再吵还给你喝哑药。”白昔尘训道,知秋马上闭了嘴,麻利地打开行李把白昔尘常用的工具都拿出来摆好。
白昔尘拿出奇怪的尖尖的草管扎进流萤穴道,又拿出一瓶药从管子倒进去,峒筹和箫归应都看得啧啧称奇,只有薛晴面无表其,这就跟现代医院的注射器差不多吧。
“白公子,你再找跟木条推进去能让药
白昔尘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个好主意,薛姑娘好生聪慧。”
穿越过来许久,薛晴终于有了一次智商上的优越感。
“多谢神医,已备好了厢房,神医和这位姑娘好好休息吧。”峒筹感激地说。
“二伯父,你也得休息,我和姑妈守着流萤哥哥。”茧蝶懦声道,熬夜是病人的大忌。
一直守
“茧蝶,你和二师兄都去睡吧,这里有我就够了。”薛晴说道。
峒筹怎会不知自己师妹的心思,拖着还不情愿的茧蝶往外走,茧蝶还不依不饶地挣扎,峒筹点了她的穴道,继续带走。
薛晴关了门,搬了椅子背靠
靠
清晨屋中渐亮的时候薛晴猛然睁开眼,对上流萤温暖的目光,难耐激动的心情,薛晴猛地扑上去紧紧抱住流萤,生怕会跑掉似的用全力抱着,流萤的伤口吃疼,但他不想说出来,就这样被抱住的感觉很好。
“师妹啊,我徒弟醒没”峒筹推开门探头问,见两人正抱
薛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开流萤“饿了吧,我去让膳房做点清粥小菜。”
不一会儿薛晴像小丫鬟似的用托盘端了粥饭回来,流萤身体不能动,薛晴就一勺勺喂他吃,因为离得太近,薛晴有点紧张,真怕把勺里的粥抖出来。
“薛姑娘,我来给流萤公子换药,”白昔尘推开门说,见此情景识相地没有进屋“晚点再换也行。”说罢嘭地关上门。
“师叔,白公子好像误会什么了”流萤不解地说。
薛晴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心中默默地说,其实也不算误会。
薛晴要练武,不是
“二伯父,姑妈用剑果然凶狠,和爹说的一样。”茧
蝶扯着峒筹的袖子说,由于薛晴的气场太狂暴,路过的茧蝶和峒筹只敢
峒筹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我们四个师兄弟里师父最喜欢她,师父是武学老疯子,她就是武学小疯子,记住,她练剑的时候离她远点,六亲不认的。”
突然峒筹蹲下,手压住胸腔仍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茧蝶忙弯身帮他拍着背。峒筹站起来推开茧蝶“没事,喝酒呛到了。”
这个荒唐的理由,天真如茧蝶也不会信的,峒筹自己更清楚,病是天给的劫数,纵是有剑指苍莽平天下的豪情壮志,也逃不过老天爷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