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着刚渗透出来血迹的手指,正想将那滴弥足珍贵的血滴给对方时,晋荣却道“等等。”
“有话快说,有”她快疼死了好不好,而且她的血很珍贵的。
“这个你拿着。上去后,出门左转,进入一条深胡同里,然后
事交给一个人,那个人自然会将你带去你要去的地方。”他一口气说完道。
窦芙呆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块形似信物的玉牌。
她还以为他要教她怎么上去呢
正想着,她感觉自己的指尖被吸吮住。一股似电流般的东西涌进她身体,令她下意识的缩回手指,而后便见自己的混沌自己打开了。
她一惊,也顾不得去计较晋荣方才的行为。
她将晋荣成功的装进混沌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指尖一惊干涸的血迹,她终于明白晋荣为何要含住她手指了。
她惜血,割的伤口不深,待到晋荣说完那些话后,基本上已经挤不出第二滴血了。为免除她再割一刀,他只能用这种办法。
可想到晋荣方才吸吮她指尖的触感,还是令她心里怪怪的有些别扭。
不管了,先上去见到正德再说。
窦芙打定主意后,不再犹豫。而当她看到足足有两三丈高的井口时,又不由感到恼火起来。
这怎么上去啊
她又没长翅膀,也不会轻功,唯一能借助攀爬的便是自己眼前的唯一一根吊着木桶的绳子。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呸呸”她忍住恶心,极不顾忌形象的
只手的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开始拉紧绳索向上攀岩。
站
而窦芙则正
就
窦芙有些无语的亮出晋荣交给她的那块腰牌,那农户夫妻俩当即热情的主动给窦芙带路,途中还说了很多关于晋荣对他们夫妻俩的大恩大德。
窦芙随意听着,也没当多大一回事。
来到那胡同深处的杨柳树下后,果然有一人
比起那农户两口子,此人就像是个哑巴。只是窦芙
不知道,这人还真是哑巴,所以不管窦芙问他什么,他都只是摇头点头。
窦芙只当此人与晋荣一样喜欢装高冷,而前方的路也越
这令她心底生起了警惕,故而不再多问。
依旧是有些歪七扭八的道路,穿过一些原本封闭的闸门后,胡同也越来越狭窄起来。两边的围墙高耸直立,仿若能耸入云霄。
这致使仅容一人通过的胡同里终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灰败的墙体挂满了蜘蛛网,像极了通往地狱之门的无回路。
窦芙还第一次见过这种恐怖阴森的地方,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就
那人说不了话,只得用手势表示,他们已经到了。
窦芙正对着那人,这才知道对方带了这么远的路为
何不肯说话,原来,他根本没有了舌头。
窦芙脸上的惊恐就差直接将自己吓尿。但对方想对她表达的意思,她还是看明白了,故当即用意念召唤刘正德。
“正德,正德,你听到了吗”她
果然,不到一会儿,她便
“我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危险,也知道他已经不准被人探视。
“别担心,我不
“嗯,你等等。”他说罢,像是去伪装什么,而后果然用意念成功的踏入了混沌之中。
窦芙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当即奔上前去一把拥抱住了他。
“我好想你。”她道。
刘正德闻言笑道“我也想你。”
“你有没有受刑”她又问。说罢,赶紧从头到脚的打量刘正德一番,就连背后也不放过。
她从未有那一刻这么弥足珍贵的重视刘正德,生怕他再从自己眼前消失。
刘正德也打量了她全身一眼,而后心疼道“芙娘,你瘦了。”
“你也瘦了。”窦芙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完全将一旁贵妃椅上的晋荣当成了空气。
晋荣有些无语,也被这二人的话所辣耳朵到不知怎么插话。故一直等到自己忍不了,这才忍不住出声打断道“你们到底是来寒暄的,还是为了查案的”
刘正德这才
“阿哥,你怎么会
晋荣“”合着,他的出现就是多余的。
窦芙也觉得他很多余,故解释了一番原因。刘正德当即顾不上与窦芙你侬我侬,立即上前询问晋荣伤势如何
晋荣难得唱苦,说还没有恢复。便听窦芙拆台道
“正德,你忘了,这混沌内的灵气是可以治病的,那溪水也是能治病的。他
晋荣“”
刘正德闻言,则果然放心了许多。
“对对对,我都急糊涂了。”说着,又问晋荣,可要打些溪水来喝。
晋荣觉得自己已经气饱了,故摇头道“不必了,
还是先说说你这几日
刘正德颔首。
“我今日确实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那日我让你去墙角拿走的红色粉末吗”
晋荣颔首。
“我已经拿回去找人看过了,那是口脂,女子所用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