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 > 其他小说 > 我靠马甲建立天下第一大派[综武侠] > 第 40 章 不是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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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晓轻舟点出所在,司空摘星稍稍思考须臾,便攀着屋檐翻窗落地,正面对上这两人。
出现的男人模样普通,穿着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粗布麻衣,司空摘星这人不爱整花里胡哨的,行走江湖主要讲究不起眼。
而他望着眼前分外醒目的姑娘,与脸上犹带青肿的金九龄,陷入沉思。
咦金九龄怎么这么惨
在屋顶上只能瞧见头顶,司空摘星听出了金九龄的声音,心想金九龄大概没那么惨,落地后却发现对方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惨。
金九龄还未认出司空摘星,神色阴沉如乌云,沉默不语。
晓轻舟轻笑“你是他的熟人么”
司空摘星看着“她”的脸,也忍不住笑起来。这样一个美人对自己言笑晏晏,怎么能忍心不笑呢
他点头“不算熟人,但打过颇多交道。”
金九龄冷眼瞧着此人微笑,见他这般说,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大笑“是我。”
话音将落,金九龄突然暴起,袭向司空摘星,与此同时,晓轻舟伸脚勾住他身下凳子,凳子倒地翻滚一圈,拦截了他的袭击行动。金九龄起身未半而中道摔个趔趄,狼狈跪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哐咚声。
“不行啊,你在对客人做什么呢。”晓轻舟说。
“我还什么都没做”金九龄大声反驳,语气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也可能两者都有。
“那是因为我制止你了啊。”
晓轻舟伸手扶正凳子,手指修长白皙如美玉,手腕上的银手镯叮当作响。
他向司空摘星示意“请坐。”
司空摘星的膝盖仿佛也痛了起来。眼前的漂亮美人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出手真是迅速。
“不了。”
他没好意思抢金九龄的凳子,捞过凳子在一旁坐下,对金九龄说“好久不见。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呢”
金九龄狼狈地爬起来,不说话。司空摘星保持沉默,等待有谁给自己回应。
晓轻舟看了一会儿,打破沉默,语气柔和地道“说话。”
金九龄立刻回答了司空摘星的问题,道“就你见到的这样,他要拿我作诱饵,你就是其中之一。”
司空摘星“”
绝对有哪里不对。
金九龄低下头,不想看司空摘星的表情,他的心被羞恼与屈辱填满。
晓轻舟问司空摘星“你是要救他,还是要杀他”
选项也太少了吧司空摘星语塞,问道“不杀也不救,不行吗”
晓轻舟双目微睁,桃花眼中流露出谴责之意“所以你只是来看热闹的。”
金九龄抬头盯着司空摘星的目光像是想扭断他的脖子似的,司空摘星有点委屈,金
九龄声名狼藉的结果和他无关,为什么金九龄要这么记恨他
“不要说看热闹,我只是前来探察的,谁能想到他才从恶人谷出来、身边还有个你呢”司空摘星挠挠头,说,话说回来,我该怎么称呼你”
“晓轻舟。”漂亮美人微笑。
司空摘星在心中默念一遍,注视着眼前笑容动人的少女,笑了一下“我看到了邀月宫主,还以为你是怜星宫主呢。”
“呵。”
一声冷笑,来自于眼神已死的金九龄,此时的他脸上满是嘲讽。
“没想到你也有眼瞎的时候。”
“我只是认错了人,又不是”司空摘星不解了一半,忽然顿悟。
步早伸手拍了拍衣裳,理理衣褶,好整以暇,欣赏起司空摘星震惊的表情。
别的玩家有什么乐趣步早不知道,但他这个玩家以看游戏人物的各种表情为乐,就像司空摘星,意识到晓轻舟的真实性别之后的脸色相当有意思。
司空摘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沉痛地承认了自己短暂眼瞎的事实“晓公子,没有谁能比你更符合男生女相这个词了。对不住,我将你认成女子。”
“没关系,我无所谓。”晓轻舟宽和地说道。
司空摘星无法抑制住自己往晓轻舟身上飘的眼神,晓轻舟的长相秀美而不失英气,一颦一笑都生动张扬,在露面的第一瞬间便吸引了旁人的所有注意力,让人下意识忽视一些违和感。
晓轻舟的反应也像是十分习惯似的,司空摘星摸了摸下巴,问眼前的俊美少年“这张脸是你的真容么”
步早乐了。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
“是啊,天生如此。”晓轻舟说。
“那公子你真是天生丽质”
司空摘星还是有些为自己眼拙而感到些许懊恼,向来只有他用易容蒙骗别人的份,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人用脸蒙蔽。
“司空摘星,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这种事吗”金九龄冷冷出声打断两人的谈话。
司空摘星看向金九龄,道“我说了,来看看金捕头你是否在恶人谷,但金捕头你的处境比我想象中的还好一些”面对金九龄愈发愤怒的神情,司空摘星又慢悠悠地补充,“毕竟你没有断手断脚什么的,还很完好。”
“司空摘星”
金九龄怒喝。
他也只能怒喝。
司空摘星对他挤眉弄眼,嘚瑟的样子十分发指,像一把缓慢刮割金九龄心脏的刀子。
两人一个不动手,一个不敢动手,悄悄去看一旁的粉衣年轻人,对方歪着脑袋,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笑着说“你们关系很好啊。”
“”金九龄想骂人,硬生生地忍住,将一腔脏话咽了下去。
司空摘星道“晓公子莫非忘了我的身份我俩的关系可”
隔壁的邀月忍无可忍,伸手重敲墙壁“闭嘴”
司空摘星的声音戛
然而止,步早瞄着他,莫名从这货脸上看出几分委屈。
当天晚上,司空星在这家客栈入住,他没能见到邀月,而除了金九龄的事,与他还颇为好奇邀月为何会与晓轻舟、这一个男人同行。
第二天,司空摘星早早起床,精神百倍地前去听八卦。
楼下邀月与晓轻舟对坐,晨光微熹,一人气质冷淡,一人氛围柔和,且都容貌出众,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司空摘星大喇喇地跑过去坐下,学起好奇的陆小凤“两位是什么关系”
就是他一点都不像陆小凤会循序渐进,问法还十分不讨喜。
步早本人倒是完全无所谓的,但邀月眉头一皱,面色不虞“与你无关。”
司空摘星原本以为邀月是为了金九龄而现身此处,但金九龄如今是晓轻舟的“诱饵”,邀月也与晓轻舟和谐相处,那邀月的来意便有些令人在意了。
也没听说过魏无牙的大本营在这儿啊
司空摘星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容貌的出众的二人,眼珠动来动去,不经意间与晓轻舟本人对上视线,于是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他露出恳求的眼神。
漂亮美人浅浅微笑“她不想说的话,我也不能告诉你啊。我尊重她的想法。”
这话说得暧昧,司空摘星倒吸一口凉气,邀月冷冷道“别瞎想。”
晓轻舟一脸单纯。
司空摘星看着他那张脸,说“晓公子比魏无牙好上千百倍,我能理解。”
邀月抄起桌上的茶碗往司空摘星嘴里泼水,语气冷厉“闭嘴”
司空摘星侧肩一躲,被泼湿半边肩膀,捂紧嘴,眼睛滴溜滴溜转。
步早默默看好戏,并将此景命名为“猴子捞月”。
两人都去看晓轻舟,后者眨着眼睛,对将才的那场微妙对话毫无反应。如此坦荡的模样,倒显得他二人不够大方。
邀月丢了碗,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抱臂扭脸,司空摘星挠挠下巴,说“我来探查金九龄的下落是顺路,原本是听说杀手乌渡在西域,来向他问问重溟的事情,结果他行踪诡秘,没见着人”
侧脸望着屋外的邀月微微回头,望着对面的漂亮少年。
晓轻舟弯起眼睛。
“重溟”他问,“你问他的事做什么”
“金捕头没同你说么”
司空摘星没说自己欠了重溟人情的事,只说自己和重溟打过交道,对此人十分好奇,猜测乌渡可能了解重溟的事情。
“是这样啊。”晓轻舟轻轻地说,“他没提起过还委托你偷人的事呢,看来他身上还有许多秘密话说回来,你见了重溟,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阴晴不定,脾气古怪的家伙。”司空摘星的评价毫不留情,可谓一针见血,“捉摸不透的人。”
晓轻舟的表情似乎流露出一丝无奈。
司空摘星有点疑惑。
邀月幽幽开口“你们师兄弟之间关
系倒是很不错,维护他也就罢了,关注别人对他的看法又有什么意思”
司空摘星heihei咦
晓轻舟摇头道不是维护,我只是不希望别人看轻我的同门。1616”
邀月对这种近似于狡辩的回答报以冷笑。
她和重溟不对付,而晓轻舟又是重溟的师弟,她当然看不得晓轻舟的这种态度,但师兄弟之间如此这般合情合理,邀月懒得多说。
面对邀月宫主的冷笑,步早有点小忧郁,他真的只是为了维护门派的名声而已。因为三弟子虽然只听自己的话,可也是师父的小马甲,咸鱼派的一员,也有认同感的啊。
司空摘星的脑子将信息处理完毕,差点叫出声“他是你师兄”
晓轻舟点头“是啊。”
金九龄不情不愿地牵来了马车,站在屋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邀月和晓轻舟还没动,司空摘星却已经像个猴子似的窜上了马车。
金九龄“你上车做什么”
司空摘星“重溟是晓轻舟的师兄,你知道吗”
金九龄“什么”
晓轻舟正在对邀月展露久别重逢的善意“方才司空摘星说魏无牙的事要我杀了他吗”
他顶着一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桃花眼里脉脉含情,说的话却令邀月嘴角微抽。
“不必,与你无关。你赶紧走。”邀月说。
晓轻舟看起来有些难过,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邀月注视着他的背影,马车驶动,渐行渐远。她微微低头,陷入沉思。
见到晓轻舟之前,她从没想过对方是个男人邀月甚至还想过若是对方境况不好,总该答应她进入移花宫了。
可是“她”竟然是个男人
罪魁祸首已经离开,邀月却依旧忍不住想有关晓轻舟的事,越想心情越糟糕。

步早对系统说你看多么深刻的印象啊,可以适当学习参考一下,也许以后对你的工作有用呢。
系统说谢谢玩家的关心。
系统对玩家的话语表达了疑问。〗
这样的操作方式,在工作中似乎没有太大的用武之地。〗
系统将玩家的操作方式纳入数据库进行分析,日后以供参考。〗
竟然真的学了。步早仿佛看到一张白纸正在染上自己造的乱七八糟的色彩。
玩家认为系统是个单独工作的成年统,并决定就此顺其自然。
邀月下车,车上多了个司空摘星,这货就重溟的来历全方位询问晓轻舟,步早有一搭没一搭地忽悠过去,司空摘星最终只知道重溟是大师兄,晓轻舟是小师弟,重溟因为和师父闹别扭而叛出师门两年了。
“那你有几位师兄”
“不想说呢我们只是按入门顺序挂着师兄弟的名号而已,无所谓的。”
可他有所谓司空摘星对此很有意见。
但他有意见也没有用,步早的计划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让司空摘星那么早就知道咸鱼派的存在,一切都没有意义。
因为咸鱼派这个名字以三弟子的人设来说压根不能坦然说出口,只有二弟子能够一本正经地告诉别人。
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重要的游戏人物询问二弟子来自何门何派。
步早叹气。
金九龄也想叹气。愈靠近中原,他便愈担忧蝙蝠公子会找上门来,也许路边路过的卖柴人,走街串巷的货郎,都有可能是蝙蝠公子的耳目。
就连路上碰到镖队,他也会忧心是蝙蝠公子的势力,如此担惊受怕,便时时刻刻用布包着头,藏在阴影中窥伺四周。
司空摘星都有点同情他了,问晓轻舟“你究竟要拿他引出谁”
“愿者上钩。”晓轻舟微笑,“具体会引来哪些人,我也不清楚。毕竟他有许多秘密,也不愿说出口。比如外面那个正往这儿走的人,也许就是为他而来。”
金九龄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