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走
我摸了摸卢瑟刚才有意无意蹭过的位置，无名指上套着我和布鲁斯的婚戒。
这次会面或许不太友好。
卢瑟特意用手指点点我的指根，总不能是想对我的婚姻情况高谈阔论。唯一的解释是他
法师的手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悬戒是传送门的钥匙,只有持有悬戒,我们才有自由使用传送门的资格。
虽然卡玛泰姬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隐
布鲁斯给我的罪犯资料里,这位我从前认定是普通总裁的人类至上主义者占据了数十页,相关情报与记录令人胆战心惊。
为此我采取了最谨慎的态度。
到达莱克斯集团时，我把悬戒取下来,挂
莱克斯集团的宴会由舞会开场，卢瑟作为董事长要邀请一位女伴跳开场舞。
我无意凑这个热闹,和卢修斯躲
“作为总裁来说，布鲁斯的人气比卢瑟高不是没有依据。”
我和卢修斯低声道，“
卢修斯趁机调整自己的领带，“同感,不过注意音量,他过来了。”
面前的人群分开，我眯了眯眼睛，卢瑟径自走到我面前,举手相邀,“能邀你与我共舞一曲吗,克兰小姐”
不是很想，谢谢。
“我的舞技不好，恐怕会踩了你的脚。”我礼貌微笑，“或许还有更合适的人选。”
卢瑟圆滑地把我的拒绝打回来，“testoni的鞋质量不错，再说能和克兰小姐跳开场舞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就太明显了。我搭上卢瑟的手，跟他滑进舞池。
他的目的不
音乐启奏，悠扬的旋律盖过了我们压低的谈话声。
“我听说半年前哥谭
来者不善，我糊弄道，“印象深刻，那是我一生所经历最恐怖的事情。它让我不得不
我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我的法师能力没强到他人嫉妒试探的能力。
假使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人觊觎的地方，就是那次爆炸后的群体复活。然而短期内我再用不出这种能力。
卢瑟要怎么试探我
他要杀个人给宴会助助兴吗
我们跟随音乐
众目睽睽下，卢瑟低声道，“我碰巧认识了几位经历过那起事件的朋友，朋友们有一个很有趣的说法。”
“他们说，他们看见了一场烟花。”
我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我们遭遇了小丑毒气的袭击，看见幻觉很正常。”
卢瑟审视着我，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直抵灵魂，“好几个人出现同一种幻觉并不多见。”
“你搜集了那次事件的资料，卢瑟先生。”
我善意提醒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记忆衰退症状，把某些东西扭曲加工，记成烟花是很可能的。”
我故作思考，“比方说，船上的宴会灯。”
“原来是这样，”卢瑟眯起眼睛，“我还以为是某些人造就的奇迹呢。”
我脚步一错，高跟鞋踩
“抱歉，”我没有丝毫歉意地说，“卢瑟先生，资本家最不该相信的就是奇迹。世界上不存
“我向你道歉，”卢瑟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以为，克兰小姐的枕边人就十足奇特了。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那样的丈夫。”
他脸上肌肉扭动，挤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没几个人愿意接受自己的丈夫是一个概念，一个为人类共同利益机械前行，不断逼迫自己的概念。”
音乐
我露出一个并不真心实意的微笑，“谬赞了，只是超常
卢瑟耸耸肩，转身去邀请另一位女士。我
卢修斯和他韦恩科技的合作伙伴入场跳舞，我一个人坐
落地窗外是大都会繁华的城景，黑色的单面玻璃让宴会厅如同亮起灯的夜晚。
我皱起眉，不相信卢瑟大费周章请我过来，只是为了和我跳一支舞，试探地对话几句。
一杯果汁喝完，他没有其它动作。眼看舞会结束，他站上台，就要为即将开始的晚餐说几句开场。
轰然一声巨响
坐
我顺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朝外看，这次受袭的不是莱克斯集团，而是位于莱克斯集团对面的一栋办公大楼。
滚滚黑烟伴随着跃动的火光
我睁大眼睛，身体还站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超级罪犯，双面人给我了一个大教训。
莱克斯卢瑟疯了吗
坚定有力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我隔着玻璃，眼睛被象征灾难的黑烟抓住。卢瑟适时打开大厅的投影，将页面切换到新闻直播上。
直播视频里，记者正
我下意识摸摸指根，只摸到戴
卢瑟不知何时站
一股怒气冲击我的大脑，很快被镇压下去。
眼前的人失去了人类的身份，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概念，代表人类
“我只是一个慈善家如果我担得起这个称号的话。”
我突然平静下来，“我可以成立项目帮助灾后重建，也可以报警替他们向人求助。”
“我不是超级英雄，没有力量的超级英雄可以被称作英雄，但不是超级英雄。”
“你
新闻直播切换到其它现场，大西洋中有一艘轮船触礁即将沉船，船上有被困
卢瑟侧耳倾听，“他们
“力量让人成为救世主，也让人成为屠夫。”卢瑟说，“当一个人掌握了生命，敬畏便不复存
我安静地听网路上的直播，
我攥紧手指，
“钢铁侠，是钢铁侠”
同一时间，大都会人熟悉的红披风出现
我松开手指，神经不再紧绷。
“我不赞同您的观点。”
我说“以人类的身躯寻求极限的人有很多，从前有，今后也会有。只要人类这个种族延续下去，世界上就不存
我回顾一片混乱的大厅，“看上去这次宴会是彻底搞砸了，很抱歉踩到您的皮鞋，下次我会注意的。”
没有下次了，我就是和双面人跳舞也不会和卢瑟跳第二次舞。
后悔，应该多踩他一脚。
回程的车上，我给托尼和克拉克
克拉克的票我转给了露易丝，祈祷他有时间完整地看完一场表演。看不完也没关系，露易丝能欣赏到就行。
布鲁斯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冷哼，“谢谢你，诸葛亮。”
“只是一种推测，”布鲁斯说，“三周前我
“不，我就是有点惊讶，你居然会让我单独过来。”我捻了捻耳垂上的耳钉，“我以为你要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我出场是后备计划，”布鲁斯说，他的声音里带了点调侃，“你想让我像捧着玻璃娃娃那样对待你吗”
“恶心。”我嫌弃道，“建议神不正常的话去莱斯利那边看看脑袋。”
卢修斯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来，留给我和布鲁斯谈话的空间。
我问道，“这次没有每次必备的后悔三问了”
“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喜欢说废话。”他说，似乎是哼了几声。
“你有足够的空间成长，直到能够面对所有场景。”布鲁斯说，“不需要担心，
“”我捂住脸，稍微平复心情。
“这就是你
“”
“还时不时就要抽查”
“”
“你真是一个老妈子。”我赞叹道。
“不总是。”电话里传来虚弱的反驳声。，，